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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老头只好装糊涂，小怪物哪里肯放过他。

    “老东西，别装蒜，我刚才叫你跟他们五个一起去打人，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？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了？”

    “小朋友，我老了，打人的事，还是让年轻人去做吧，年轻人体力好，下手重，我这老不卡尺眼的，力气还不如小鸡子，一拳下去，人家只当是挠痒痒。”

    “不成，我说让你去，你就得去，叽歪个啥？告诉你，你要是敢不听话，我照样咬断你的脖子。”

    老头听了，吓得赶紧伸手，捂住自己的脖子，生怕那小怪物一着急，一口咬下来。

    “别，小朋友，千万别乱来，我这脑袋不值钱，你就是咬下来也没啥用。”

    “哼，那你就乖乖地听话，给我打人去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都听你的。别说是打人，杀人都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只要你听话，就什么都好办。”

    小怪物一脸怒气，老头吓得缩成一团，哪里敢不从，心里却在暗暗叫苦，这要是被院领导知道，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可是眼下，哪敢说不字，只得哭丧着脸，朝着大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那一起朝着大门走去的五具尸体也嘀咕上了。

    少女低声道，“婶婶，你们还真打算听那小怪物的，帮它去打人吗？”

    丑女叹气，“不打怎么办？不就是打人嘛，又不是让咱们杀人。”

    少女道，“可是那些都是无辜的人，不该被咱们打啊。”

    丑女厉声道，“哼，这话你别跟我说，跟小怪物说去，看它不咬掉你的脑袋。对了，侄女，你的脑袋早就掉了，是后来缝上的，那小怪物咬起来就更省事了，因为把线咬断比把连骨头带肉的脖子咬断容易多了。”

    少女吓得脸色发白，赶紧躲到律师身后，禁不住回头望去，发现停尸房里没人，大惊，“哟，他们都不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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