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织雪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锦儿,几次张嘴都忽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,锦儿是真的令不清,自己这万般维护她,倒底是为了什么。 缓了好久菜缓缓道:“你先起来说话。”说完伸出手,预备着拉锦儿,锦儿还是乖巧的把手给了织雪,这才让织雪觉得心情似乎好像总算是好了一些。 坐在暖塌上的织雪,缓缓道:“锦儿,我知晓我现如今无论是说些什么你都是听不下去的,但是你可曾记得府中,按做膳食的妈妈,偷了二两猪油,一旁的小丫鬟揭发的事吗?” 锦儿立即就想了起来,刚想说些什么,便立即被知晓止住,道:“你先不要急得说些什么,那位妈妈吧府中,人人得喜恶记得清清楚楚,置办宴会甚得一人就可以胜任,工钱确是也不多,但是就是因为自家得小儿体弱,便偷了二两猪油,但未曾同小姐说,你可记得小姐最后是如何处置的?” 锦儿倒是没有大懂织雪和自己说这个的原因,但还是答道:“婆子,丫鬟遣走,丫鬟多给了一月的月钱。” 织雪点点头:“那你觉着你今日之事,做法像谁?”锦儿当然是心中诧异,自己本就是不愿同他们比的,但是还是说出了一个人,“婆子?丫鬟和王大胆一样告了密。”织雪摇摇头。锦儿当即就否认了,自己怎会和那告密的丫鬟一样。 织雪道:“这两件事其实无甚关联,但是你却和丫鬟犯了同一个错误,你可记得那日过后可是什么日子?” 锦儿道:“那日过后就要宴请商会,但是因为有那个婆子在,小姐就没有再次找人,但是丫鬟告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从新找人。” 织雪点点头:“你今日同样的令不清,当时小姐早已有发火的征兆,只是没有忍住发而已,小姐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,那个人不过是些许犯了个小错,小姐不过是不想当众落了你面子,才重罚了那婆娘的,可是我之后紧跟你来,你今日又是一番什么作为,传到小姐耳边,又该作何。” 锦儿面露菜色不知道该说什么,织雪又继续道:“你可记得小姐最重什么吗?小姐曾经说过,有些小摊小聪明不怕,只要在大事上不要做错,这种人只要有用就可以用,但是因为自己的蠢笨无知而做错还不自知着,这种人死不足惜。”说完,织雪便起身,深深的看了一眼锦儿便走了,这便是她最后一次说锦儿,之后做出什么事,便不再管他了。 锦儿看着织雪走了,眼神逐渐变得冰冷,自己哪里会和只会摇尾祈求容善给生活,一辈子最多就是容府的一届小管家一样,锦儿我生而不凡,我注定是要做主子的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