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容岩看着那栋房子的灯一直没有开,不知道弟弟到底在做什么想什么,突然就想到了父母的死,一种寒意笼罩全身,他不能再失去这个弟弟了。 敲门,没人开,容岩开始害怕,更加用力地砸门。 手机在暗夜中响起,“容远,开门。” “哥,你干嘛,大晚上砸门。” 听着容远玩世不恭的声音,容岩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,命令到,“开门。 “让我一个人呆一晚吧,很累。” 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 “不急的话,明天说吧。” “急。再不开门,我就踹了。” 片刻,门啪嗒一声打开了,容岩看到弟弟的右手正在流血,顿时愤怒地问,“你在干嘛,就这么点出息,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?” 容远一愣,看了看自己的胳膊,猝然一笑,“你想什么呢哥,我刚刚把酒杯打碎了,玻璃把手划破了一条口子。” 容岩抓起他的胳膊一看,果然是一条长长的划伤。紧绷的脸放松下来。 “我找你有事说。” “进来吧。” 兄弟两个在沙发落座,容远点了一根烟,抬眼问容岩,“抽吗?” 容岩接过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“去找方逸行,告诉他我要联手。” 容远正在点嘴上叼着的那根烟,一听这话,差点烧到手。 “你要干嘛?” “搞倒段家。” “鱼死网破,两败俱伤。算了吧,你坚持了那么多年,再坚持坚持,段正楷就死翘翘了,你就可以坐拥两个王国,何必呢。” 容岩低着头抽烟,用大拇指按揉了一下眉心,“我无所谓,但不能两个人都被他捏死在手里。” “你是为了我?”容远不可思议地问,“那就更没必要了,对我而言跟谁都一样,再说段舒也不丑,我吃得下也咽得下,没什么不乐意的。” “那你大晚上到这里来干嘛?”容岩的一个问题,就将了容远的军。 两个人对坐在沙发的两端,都安静地抽了阵烟,容远叹了口气,“如果真的是为我就算了吧,沈一,我能放下。但如果你不想再受段氏的牵制,想要尽早摆脱段正楷,我就照你说的做。不过,我不敢保证方逸行一定能答应。他是最懂权衡利弊的人,轻易不会让自己下水的。” “由不得他,除非他能舍得了辛夷。” “你要利用辛夷?” “利用不利用就看方逸行怎么选了。你跟他联系,说我的意思,想和行知联手。其他的,他自己一定会明白。” 容远点点头,“好吧,我试试看。不过哥,新婚之夜,你把段琴留在家里,是不是太残忍了。段琴还不得把房子给点了。” “她不敢,她妹妹段舒是个狠角色,不会让她搞出事情的。段舒要跟你结婚,目的就是容氏。段正楷唯一的孙子段念无心经商,段琴是被娇惯坏的大小姐,心思也不在家族产业上,只有段舒,那是要继承段正楷衣钵的人,现在段正楷年纪越来越大了,他也怕自己不在了,我会吞了段氏,这才急着把段舒叫回国内。” 说完容岩顿了顿,看着弟弟似笑非笑的脸说,“行了,不早了,我回老宅了,你记得给方逸行打电话。” “好。” 容远送走了哥哥,收了笑容,靠着门望天,孤星半月,异常清冷。一开始他真的以为哥哥是为了他才要跟段氏撕破脸的。这样一看,自己还是太天真了,他怕的,还是头上的王冠不保。 …… 深夜,接到电话的方逸行恨不得把容远给撕碎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