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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……

    丝毫不减的下坠速度告诉她，有些奢望，注定要用生命去尝试。

    当然，哪怕尝试了，也不会尽人意。

    比如，现在！

    她似听见了心在碎裂，喉咙一阵甜腥，铁锈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大起大落，看清朋友。

    大喜大悲，看清自己。

    她，看清了自己。

    意识是模糊的，视线是清明的，她看到了一层层血色在水中蔓延，晕开了一朵朵凄美的花案。

    慢慢的，她放弃了挣扎。

    哀莫大于心死。

    这种哀与悲，足以让她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水面上，叶平安将徐笙推上岸之后，来不及查看她的情况，转身就准备重新扎进湖中。

    刚刚在水里，他想也没想直接拖了徐笙就往回游。

    当时他看见徐笙已经没了挣扎，而占紫陌还在扑腾，那般紧急关头，救徐笙才是最理智的做法。

    该死的理智……

    转眸的瞬间，他看到平静的湖面如一滩死水般激不起任何波浪，刹那慌乱后，便是随她而去。

    她生，他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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