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冷寂打横将季子期抱了起来。 双腿刚迈开,怀中的女人艰难开口道:“答应我,别去动他,我以后再也不忤逆你了,乖乖待在你身边。” 许是一次性说得多了,撕扯到了声带,脖颈上的鲜血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汹涌而出。 那一瞬间,季子期是恐惧的,她怕自己又失声。 刚刚是她太过心急了,现在想想,其实割手腕也是一样的。 忌用自己的死换回了她的声音,这些年,她一直都十分珍视自己的嗓子。 多少个日夜,她都在埋怨上苍,为何要在那个少年还活着的时候,夺走她的声音。 她不曾唤过他‘忌’。 也不曾跟他说过一个字。 因为她天生聋哑。 曾经,那个少年问她:“小丫头,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?” 她好想说‘愿意’。 可,她开不了口。 曾经,那个少年问她:“小丫头,长大后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 她好想说‘愿意’ 可,她开不了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