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同样的对话,在杏沟村的各个角落里同样上演着。 一个村子就这么大,人人都宛若井底之蛙,屁大点的新闻,都能被村民们津津乐道的讲出个花来。 所以,自从昨夜雁海村炸开了锅,杏沟村的人们也没闲着。 有的人幸灾乐祸,早就看不惯雁海村的人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架势,早就盼着他们村的福娃娃早死。 有的妇人为楚南湘感到惋惜,谁家又没个闺女?谁家的花骨朵没了,哪个当娘的不会伤心得撕心裂肺? “铛——铛——”正当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昨夜之事时,村里的那口大钟悠扬响起,那声音透着一股古老庄重的感觉。 村民们都愣了愣神,这口大钟,自打他们爷爷那辈就有了,可谓是年头久远,每当那口古老的钟发出古朴沉闷的声响时,便意味着村里有什么大事,村长正在召集大伙。 可赶往村口的村民们,当看见村长时就奇怪了,既然村长跟他们一道前去,那说明敲钟的另有其人。 村长秦大富此时的脸上早已铁青铁青的,不知谁这么大的胆子,竟敢擅自敲响那口钟? 在杏沟村,也只有他这个村长才有权利敲,那是权利的象征,就连村里最顽皮的男娃们,平日里也绝对不敢接近那口钟一步。 可今个谁吃了熊心豹子胆? 家家户户人影涌动,人们都丢下手中的活,不一会的功夫村口广场就围满了人。 秦大夫铁青着脸片言不发,直到他本人也来到了村口广场,看见面前这一幕,差点气得吐一口老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