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妙君拿软巾擦了擦手:“你们怎么还在峣都?”按理说,冯记早就该往南方转移才是。 “这段时间,峣国实施战时条例,里面就有一条,不许商贾动迁。尤其都城,大小商贾都被严密管控,进出要经审查,各字号的东家一律不得出城。”蓬拜摇了摇头,“大战刚起时,我们的产业基本还在这里,只来得及派出去十几个人前往桃源境,打探那边的情况。” 原来是战时管制,冯妙君懂了。战争初期是一个国家最特殊的时期,正常商业活动都受到巨大影响,峣国在短时间内要抽调大量物资供给前线,此时不肯放任商户撤走,更不愿民心动摇。 冯妙君果断道:“再等上两月,战事不停,峣国不可能一直严加管控。”平民的生活要继续,正常的商业活动就必不可缺。 接下来徐氏就问起冯妙君经历,后者拣能说的都答了。 徐氏听说她是偷跑回来,唉了一声:“可惜了云国师那等风采。” 冯妙君险些要翻白眼:“与我何干?” “他对你倒很特别。” “特别在哪了?”她给自己挟了一块樱桃肉,“成天恐吓我么?” “其他侍女早都死了。”徐氏笑道,“哪有被国师恐吓的机会?” 这还是她的荣幸哇? 再说到大战,蓬拜听得唏嘘不已,徐氏却捂着胸口道:“黄金城!我的安安险些就是黄金城的主人了,唉呀,可惜了!” 他们身在峣都,无数次经过王宫大门,也无数次瞻仰那里面宏伟的建筑群。当然,只是站在墙外往里看。 徐氏可从未想过自己和王室能有什么交集,可是那峣国王子苗奉先显然就喜欢自家女儿。 现在他成了太子,今后还要再荣升君王,如果女儿嫁给他,那么一国之后是跑不了了,入主黄金城岂非轻而易举? 她将这一连串推算说了,蓬拜听得闷笑不已,冯妙君却摇头:“晗月公主已经嫁给他了,我插什么手?”她今后也坚决不跟别的女人分享丈夫,国君神马的第一时间就过滤掉了,“我的男人只能对我好,他敢碰别个女人一下,我就剁了他的手;他敢对别的女人笑,我就拔了他满嘴牙!” 说罢,她才见徐氏呆滞地望着自己:“安安……”这还是她的女儿吗,简直霸气侧漏啊! 呃,冯妙君汗颜。莫不是跟着云崕久了,对人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? 果然近墨者黑,这些毛病真糟糕,得改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