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孔庆民早就听见同龄人提到过,现在刚工作的年轻人,有一些特立独行的,总想挑战职场规则,不把老资历放在眼里——可还真就是第一次看见。 对于这种年轻人,要是不让她吃个教训,可能还会不依不饶地自行其是。 当下他便冷哼了一声,道:“可以。不过我会一直在旁边看。只要我一叫停,你必须马上停手。懂吗?” “可以。”陶乐应道:“此外,关于麻醉,因为孩子小,所以我建议使用针刺麻醉” “针刺麻醉?”乐增是听说过的,但那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? “陶老师,您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 “她没有开玩笑。”叶晨说道:“陶老师精通针刺麻醉,我曾有幸见过几次,效果特别好。” “真的啊,那一会儿我得好好见识一下了。”乐增立时不疑有他。 对于传授他控脉止血术的陶老师,他还是相当信服的。 只有孔庆民仍然满肚子都是火气。这火气不仅来自这位年轻女大夫的自以为是,也有对叶晨和乐增两个人的。 哦,人家小大夫不懂事,你们两个年纪可不小了,怎么也跟着胡闹? 一个个地,都去喊一个小姑娘作“老师”,也不知道怎么就叫得出口。 他们敢叫,那小姑娘就敢应,有愿打的也有愿挨的,让人百思不得其解。 最古怪的是,还有那个什么针刺麻醉。 多少年前就被否定了的东西,当年他都是当成笑话来听,哪知道还有一天还能眼见为实。 他过来援藏,是来传道授业解惑的,可不是把稀奇古怪的东西播洒下去的。 这要是都能成功,他就呵呵呵了。 医学上的一切奇迹,都是能经过科学检验的。 被时代和人民抛弃了的,那必然就不能是什么好东西。 和他一起援建的那些医护人员还真是特别靠谱,但这次参与援建急救中心的,都是些什么人啊? 患儿很快就被送入了手术室。 陶乐跟患儿母亲的沟通异常地顺利。她如同其他的藏族人一样,对于医生这个职业,满是崇拜与信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