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与她的淡定表现完全相反的,是旁边的医护人员,以及家属高度紧张的态度。 平车被推得飞快,全程一路飞奔地冲了进来。 移床,催吐,洗胃一系列事情做下来,文秀池才惋惜地看向床上的女孩儿。 她有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,肤色白晳,就是到了这时候,还不忘了掏出了手机,摆了造型来自拍。 “我就是吓吓他,不是真的想死,妈你不用担心。”田楠已经恢复了精神,笑着安慰在一旁垂泪的母亲,然后又在微信里与朋友聊天: “你告诉他了吧,他要过来吗?” “哎,怎么办,要命了要命了,我唇膏都掉了,衣服也湿了,怎么好让他看见啊!” 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要装柔弱是吧,我懂,你放心!” 文秀池就将患者的母亲叫到了一旁。 “刚才了解到的情况,你女儿喝的是百草枯,喝了大约五十毫升,对吧?” “没错。”田楠的母亲说道:“这孩子也就是太不理智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 “我们倒是不怕麻烦。”文秀池叹了口气道:“接下来,就多陪陪你女儿吧。” 她转身离开,去了抢救室。 有的人,就算再努力地想要活下去,偏偏难以如愿。 还有的人,明明有健康的身体,却要自寻死路。 这么多年,她早就学会了不再纠结,做可以做的事,救可以救的人。 十分钟后,当她从抢救室里出来的时候,就遇到了在门口等着她的田楠母亲。 “大夫,我女儿需要用什么药吗,还是说,没事就可以回去了?” 文秀池看着这位还是懵懂无知,完全不明白问题严重性的家属,再度叹了口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