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位叫邹瑗的少女很不高兴。她一把拍开了邹瑶的手:“大堂姐来这边做什么,打扰别人的演奏,也太不礼貌了!” “你明知爷爷卧病在床,却叫了这么多人在楼下开派对,打扰爷爷的休息还有理了?”邹瑶满脸都是怒气。 三叔家这个女儿,原先看着挺乖巧的,哪知道这么不懂事! “姐,今天是我生日,开个派对有什么问题?就是爷爷还清醒着也不能怪罪我,更何况他现在也不在这边。”邹瑗漫不经心地说道。 邹瑶就吃了一惊:“爷爷他人在哪里?” 邹瑗就看了她一眼,又瞅瞅站在一旁的谢宝树和陶乐,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 “大堂姐,我过生日呢,你大咧咧地带着人闯进来一顿指责。末了连道歉也没有一句, 就想凭空从我这里套消息?” 邹瑶就压住了火气。她左右打量, 并没有见到这别墅向日里的管家肖伯,遂取出了手机,拨通了肖伯的电话。 邹瑗见状,面上满是冷笑:“不用白费心思,肖伯和爷爷一起,在一个极安全的地方,根本不需要你瞎操心。” 果然手机没人接。邹瑶的心就更乱了:“你们到底把爷爷送到哪去了?赶紧说出来,要不我就报警了!” “大堂姐,你也不用吓唬人。这么说吧,爷爷是我们的长辈,他得了病,谁心里不急?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是孝子贤孙。我爸和二伯就是送他去治病了,你就是找谁过来,能挑出个不字?” 她说的在理,邹瑶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。 “再说了,大堂姐近日里忙得很,交往男友,也就隔个三五天过来看一看爷爷,哪里比得了我父亲他们每日晨昏定省地侍侯在床前?” 这虽然是实情,但也是因为二叔三叔他们,时常推三阻四,就算是她人都过来了,也常常以各种理由阻止她上去见爷爷。 可这话从堂妹嘴里说出来,她也很难推翻它们。 这时陶乐忽然将她拉到一旁,悄声地说了几句话。 邹瑶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,但仍是按照她说的话问了出来: “二叔三叔自然是孝顺的,但也不能拦着我去看爷爷。我只问你,爷爷是什么时候被送走的,又到了哪里去你不会是根本不知道吧?” 第(2/3)页